第三十二章：海上滔天巨浪，大船摇摇晃晃

厨房里的大师傅，也混熟了，厨房里的东西随便拿！一边调制酱料，一双小手翻飞，嘴中还振振有词，不知在说的啥。

    花无叶一边细心地调制酱料，手上沾满了红色的辣椒，她也不嫌辣，辣椒的香味，都有些呛人了，无叶突地抬头看向雷霆道：“雷霆哥哥，你晕船不？”

    这时大船虽在狂风中蜿蜒穿梭，但摇晃的还不是十分明显，雷霆楞了一下：“晕船？这还真不知道啊，我这是第一次在海上坐船，真不知道啊，晕船是啥滋味？”

    三公子轻轻抿了一口茶水，右手在桌上轻轻敲击：“雷兄弟，你不用急，一会儿就知道啦。”

    三公子说完看了桌前众女一眼，哈哈一笑道：“哈哈！一会儿，你们就都知道所谓晕船，是啥意思了，我偷偷告诉你们，晕起船来，摇头晃脑，头重脚轻，天旋地转，妥妥的包治百病。”

    婷婷大眼一转接口道：“哇咔咔，这么厉害！三公子哥哥?，却不知能不能把男儿身变成女儿身啊？”

    旁边灵儿和雪儿噗嗤一口，笑出声来，这二女自打出了娘胎，还真没在海上坐过船，江河湖泊里的小船倒有不少，但那里面，关键是没有大的风浪啊！

    有句歌这样唱：洪湖水啊，浪呀嘛浪打浪啊！洪湖岸边是呀么是家乡啊?！

    这不是瞎说么?！骗人呀?，实际上，浪呀嘛浪打浪的时候，一年都看不见几次！还浪打浪呢，偶尔看见北风吹皱了湖面，人们都说，好大的风啊！

    和茫茫大海里的滔天巨浪一比，洪湖里面的哪一点小浪花，简直就是风平浪静！由此可见，写歌词的人，一辈子没出过海呀?！

    三公子听得婷婷这样一说，噗地一声，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，呛得脸都扭曲了，斜斜瞅了婷婷一眼，却不敢拿话挤兑她，知道婷婷这小丫头，可是啥话都能说出来。

    俊玉心底暗想：要是当真能变成女儿身，那该多好啊！哪多得意忘形啊！起码省了去泰国的路费了！

    而且，这俊玉公子，要是当真去了一趟泰国，回来之后，泰国多神奇呀?，然后被人喊做俊玉姑娘，俊玉姐姐?，俊玉小姐?，它奶奶的，想一想都让人心动，让人神不守舍！

    花无叶一边朝酱料里，加着剁好的辣椒，一边说道：“雷霆哥哥，这辣椒可真是好东西，既能御寒，又能提振食欲！你原先带上船的花老伯给的酱料?，辣椒偏少，我这次可得多加一些。”

    灵儿和雪儿同时娇声道：“使劲加，使劲加！多放辣子，越辣越好。”，两个大美妞，竟是一般无二，能吃辣的主，所以啊，您瞧瞧，能吃辣的姑娘，总是那么讨人喜欢！

    此时船外淅淅沥沥，开始下起雨来，雨点拍在木制甲板上，噼啪作响，伴随着风声越刮越劲，一会儿就乌云密布，风雨交加，雷霆心里暗道：怎么就下雨了呢？这隆冬时节啊，天寒地冻，不是应该下雪么？

    婷婷奔到船边眩窗?，往外看去，此时海面，已经开始波涛汹涌，一浪接着一浪，一个个浪头在海里，山一般地前赴后继，一浪接之一浪，只把婷婷看得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
    伴随着这风声，雨声，海浪的呼啸声，整艘大船，也是摇晃的越来越大，桌上的茶壶茶杯，貌似也搁不住了，三公子把茶杯捧在手里，笑眯眯地看着雷霆，一眼的幸灾乐祸之色。

    雷霆手里也端了一只茶杯，微微一笑道：“看啥？没事啊，一点都不晕呢。”

    随着风力的逐渐加大，慢慢地，雷霆终于觉得自己肚里开始翻江倒海，心口也是烦闷不已，脑中也是一阵阵眩晕，凳子也似乎坐不住了，急忙找个垫子，坐在了大舱甲板之上，但脸色却逐渐苍白，而且越来越白，妥妥的白成了一个小白脸！

    灵儿看了雷霆脸色，知道事情不妙，娇声喊道：“哥哥，怎么了？是不是很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雷霆勉强笑了一下，突地觉得胃中一紧，心里喊了一声，拔起身来，跑向船舱后面厕所，但大船摇摆不已，跑的雷霆脚步踉跄，好不容易摸到了厕所木门，雷霆一脚踹开，冲了进去，进了厕所，哇得一声吐了出来！

    这一口一吐出来，再也忍不住了，一低身，弯腰趴在马桶上，哇哇吐了半天。

    直吐得感觉胃里已经空空如也，雷霆才缓缓站起，摇晃着出了厕所，一出厕所门口，却见灵儿四女皆都站在门边，婷婷手里抱了一个木盆。

    雷霆两脚发软，心下迷茫，看着四女眼神，惊奇问道：“你们。。。。。。。几个，咋都不晕船啊？”

    雪儿笑道：“不晕啊！我倒觉得美得很呢，好像儿时荡秋千的感觉，晃晃悠悠，晃晃悠悠，满舒服啊。”

    花无叶和婷婷，上前左右扶住了雷霆，婷婷道：“哥哥，你回帐篷躺会吧，再吐就吐到盆里，明天早上起来我洗。”

    雷霆也觉得还是躺下舒服一点，在两女的搀扶下，进了帐篷躺了下来，但感觉还是头晕目眩难受的很。

    而那大船却在风浪的拍打之下，摇晃得越来越厉害，雷霆众人居住的大舱之中，很多没绑住的东西，开始在舱里甲板滚来滚去，哗哗的海浪声也开始拍着前后的舱门，眩窗外的海浪也是一浪高过一浪，黑乎乎的就像一座座小山。

    雷霆躺了好一会儿，终于感觉胃中东西，都吐出之后，眩晕感渐渐减少了许多，心下却想，自己这大舱这般摇晃，哪住在上面的客人，特别是无烟她们，不是摇的更加猛烈？

    此时四女都在雷霆身边，雷霆这样一想，便抬头看了花无叶一眼。

    花无叶却一丝晕船的感觉也没有，冲了一碗冰糖姜水，递给了雷霆：“雷霆哥哥，你胃中空空，喝一点姜汤暖下身子，现在却不能吃东西。要不又要吐得稀里哗啦，嘻嘻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雷霆喝了一口姜汤，一下肚，却哇的一口又吐了出来，但吐出来的似乎还是那一口姜汤，接连又哇哇干呕了几口，可再也吐不出啥东西了，四女看他样子，皆都捂嘴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却见雷霆忽地站了起来，嘴里嘟囔：“我堂堂风雷门掌门，咋就晕船呢？”

    说完走出帐篷，勉强走到舱内桌前坐下，而此时三公子还在桌前独饮独酌，自得其乐。

    四女也都坐回了桌旁，婷婷笑道：“堂堂雷家大公子，连这点摇晃都顶不住，竟吐成了这个熊样！。。。。。”还没说完，看着雷霆已经吐得蜡黄的脸，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雪儿却心中一动，站起身来道：“雷霆哥哥，我去和齐老头要一张吊床，吊在大舱里，一会儿你就睡在吊床上，怎么摇也不怕啦。”

    三公子和花无叶都点头称是，正在众人说话间，齐老头带着两个水手从楼梯间冲了下来。

    三人皆都短衣打扮，人人肩上披着蓑衣，手里都提了一盏气死风灯?，灯内火苗微弱，但闪着淡淡的火光，在大风吹拂之下虽摇曳不已，但就是不灭，哪齐老头脸色肃穆，突地一声大喊：“开舱门！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两个水手上前握住舱门把手，缓缓打开了一楼前舱门，舱门一开，一个巨浪劈头盖脸打了进来，瞬间将两个水手淋成了落汤鸡，哪风灯火苗，被大浪一卷，随之一暗，但还是闪着微光。

    齐老头带着三人出了舱门，在甲板上排成一排，直到船中大桅之下，大桅下站得水手，却是一个年轻水手，虽也是满面粗糙，但看起来岁数偏年轻，身材短小，但精壮有力。

    哪齐老头将手中气死风灯，往船台摇了几摇，随后对甲板水手喊道：“卸下大桅主帆！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他这一喊，甲板的另外两位水手，也是一路喊了下去，哪大桅下的水手，把气死风灯背在身后，纵身一跃，人已经像猿猴一样，顺着大桅绳索向上攀爬，身手像极了猴子，敏捷至极，雷霆众人也是站到了大舱门口，此时都交口称赞。

    而大桅主帆，此时已经吃饱了风，整张风帆，在风中臌胀不已，随着一浪接着一浪，扑打过来，众人只见这水手后背灯光，在暗夜中隐隐约约，若有若无，众人心里皆都捏了一把冷汗。

    婷婷心里紧张，小手已经紧紧抓住了雷霆胳膊，哪站在雨中的齐老头，也是紧盯着爬上大桅的水手，看他神色，也是颇现紧张。

    虽是跌跌撞撞，但那精壮水手爬的却是极快，一会儿工夫，就猿猴一般，爬到了接近大桅顶端，精壮水手双脚用力一瞪，人已站上了大桅顶端横梁，左右望了一眼，精壮水手快步走向了横梁左端，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?。

    这水手双手抱住了横梁，接着双手用力，快速解开了左端缆绳，大桅横梁主帆左缆一揭开，甲板众人都松了口气，精壮水手站起身来，晃晃悠悠走向横梁右端，暗夜里，只能看见一个摇晃的黑影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，一个巨大的浪头，扑向了甲板，整艘大船，突地一震，大桅一阵剧烈的晃动，哪精壮水手把持不住，哎呀一声，整个人自大桅横杆跌落下来，大桅摇晃中，一点昏黄的灯光，却是落向了黑黝黝的无尽之海?！

    光影闪动中，隐隐约约，那精壮水手一个黑色影子，急速自桅杆上掉落，仔细看，却是一头扎向了黑黝黝的无尽之海！

    甲板众人皆都啊了一声，雷霆也是紧盯着大桅上的水手，此时没有丝毫犹豫，右手一伸，大声喊道：“雪儿，白骨鞭！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雪儿一把将白骨鞭塞在雷霆手中，雷霆身形闪动，疾如一只大鸟，在甲板上腾空而起，冲向了还在半空跌落的人影，半空中，雷霆将白骨鞭刷地展开，卷向了坠下海里的模糊的灯影，卷上之后，随手一拉，长鞭卷动中，哪精壮汉子竟然被雷霆生生拉回了甲板，湿淋淋地站在甲板上，已经吓得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雷霆左手一抓，一把将精壮水手后背气死风灯，抓在手里，双脚在大桅绳索上连点，一条人影带着一抹微弱灯光，飞速跃上了大桅横梁，右手一抖，白骨鞭鞭稍，削向了横梁右端绑住主帆的绳索，啪的一声脆响，哪大桅主帆右端碗口粗的绳索，在白骨鞭锋利的骨刺下，应声而断。

    此时雷霆站在横梁之上，身形一动，飘向右端，抓起维系主帆的大绳索，奋力拉住，随之整个人跃下横梁，雷霆身形缓缓坠下，绳索拉动下，那整张主帆，自大桅横梁缓缓落下，而雷霆身形，也缓缓落到了甲板之上。

    雷霆这番砍断绳索，借自身重力落下主帆，端的是手脚麻利，飘逸至极！甲板上众人，爆发出一阵欢呼，主帆一落下，大船摇晃的频率，也似乎慢慢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灵儿四女皆都冲上了甲板，急忙将雷霆扶回了大舱，这般倾力而为，雷霆此时还是忍受不住，胃里翻江倒海，抱住木盆哇哇吐了几口，笑道：“奶奶的，咋还晕船啊？”

    哪齐老头带了三个水手，进得舱来，看着浑身被雨水淋湿的雷霆频频道谢。

    婷婷和无叶赶紧拿了干净衣服，帮雷霆换上，婷婷笑道：“哥哥，你又立了大功，现在风雨交加，无叶姐姐烤些鱼，咱们喝几杯，给雷霆哥哥压压惊。”

    花无叶道：“也是，雷霆哥哥你这般淋了冷雨，喝几杯驱驱寒是应该的，要不明天可要生病啦。”

    雷霆也觉得自己现在腹内空空如也，心想，吃点东西不会再吐出来吧？但肚子也确实有些饿了，又在风雨里淋了雨，身上又冻又饿，大船却不太摇晃了，晕船的感觉貌似小了许多。

    齐老头却带着三个水手，又去了大桅下面收拾主帆了，此时被砍断绳索的主帆在甲板上，堆成了一大堆，不赶紧收拾起来，被风刮跑了那可不好办！花无叶立刻开了炉子开始烤东西。

    一会儿花无叶烤好的东西，开始陆续上桌，哪烤鱼抹了无叶自制的酱料，吃起来更加鲜美，只是口味偏辣，三公子一会儿就辣的满头满脸开始冒汗，虽是如此，还是大吃不已，灵儿和雪儿吃得比较慢，但好像辣椒对她们没啥作用，婷婷一边吃，一边嘟囔着啥。

    正吃着，婷婷抬起头左右一看道：“哎呀，今天咋没看见火猴儿呢？这猴儿去了哪里！”

    雪儿笑道：“估计也晕船吧，说不定和哥哥一样，在自己舱里抱着马桶呢！”

    三公子哈哈大笑，一边抹着脸上的汗珠，一边大声笑道：“你们现在都知道晕船的厉害了吧！火麒麟肯定也是晕船，估计比雷霆兄弟，晕的还要厉害，晕船这东西，就像小媳妇刚刚怀了娃儿，不吐一吐，心里面肯定难受的很！哈哈，雷霆兄弟，我说的对不对！”

    雷霆闻言一脸的尴尬，心中暗想：这孕妇怀了娃儿，都要吐一吐么！难道孕妇也晕船！

    其他众女听了三公子的话，一个个满面娇红，婷婷却笑得一张小脸都起了皱。

    花无叶也是笑得不行了，剥开一个烤好的土豆，递给雷霆：“雷霆哥哥，你现在胃里空空，你吃个土豆，蘸盐巴吃，可不能吃鱼，鱼太辣了，你空着肚子吃辣椒，肯定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无叶又道：“我还是去给你煮一碗稀饭吧！。。。。。。”，说着，身形一闪，窜向了后舱厨房。

    船晃得小了，雷霆眩晕的感觉减轻许多，刚才吐得一塌糊涂，现在也觉得有点饿了。听了无叶的话，赶紧吃了一个土豆，感觉还不错，心想：他奶奶的，这晕船来的快，竟然去的也快。

    正在雷霆暗自庆幸间，楼梯传来咚咚的下楼的脚步声，只见楼梯上火麒麟带了一位老者走了下来。

    雷霆一见这老者，却吃了一惊，这老者一身青衣，但昏暗的灯光下，满脸黑乎乎的，只看见两只铜铃似得大眼，仔细看，原来这老者满面的络腮胡须，不但极为浓密，而且胡须留的极长，胡须之中，隔三差五，还编了许多小辫子，辫子上竟然挂着几枚生了锈的铜钱！

    老者胡须呈淡青之色，细看和水长流，到有几分相似，头上戴了一顶八角毡帽，毡帽貌似皮革缝制，但已经油腻腻的黝黑光亮。

    三公子在桌下轻轻踹了雷霆一脚，暗道：“雷兄，你醒醒，咋能睡着了呢，这是船老大。”

    雷霆站起身来，赶紧装出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，随手一抱拳，刚要说话，哪船老大盯着他，突地说道：“你就是雷霆？”

    雷霆急忙答道：“在下风雷门雷霆，拜见船老大。”

    哪青须老者看了雷霆一眼：“你倒不用喊我船老大，老夫孟瑶，常年在这无尽之海厮混，老大不老大的，那也没啥。”

    老者说着，随手拿出一本名册道：“但老夫翻遍了整个名册，仔细回想了好几遍，也没有发现有你雷霆的名字，上船之时，也没看见你的影子，你告诉老夫，你是怎么混上了我船上来了？”

    雷霆听他这样问，心下瞬间一片慌乱，嘴里唯唯诺诺道：“这！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桌旁婷婷急忙站起，小手里，举着一张邀请帖，喊道：“孟老大，船票在这呢。”，其实这张船票，乃是水长流临行之前给他们的，婷婷一直揣在怀里。

    孟老大表情一愣，急忙接过，仔细看了一眼道：“这张船票确实不错，但怎么就一张呢？其他人呢？”

    婷婷娇声道：“我再去找找，明明就有四张！”

    说完跑进了帐篷，在帐篷中找到了水盆，把另外从齐老头买来的船票，浸在水中湿透，然后紧紧用小手在手心一握，在她一握之下，几张船票，已经变成一球纸浆，婷婷又将手中纸浆，狠狠揉了一遍，确信没人再能看出纸上本来字迹图案，这才诡异一笑。

    婷婷从帐篷中跑出，大喊一声道：“哈哈，孟老大！你别怕，船票找到啦！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婷婷笑着将手里的纸球，一把往孟瑶手里一塞，咯咯笑道：“船老大，你看看，都在这里呢！不过刚才船舱进水，这船票，都被水浸透啦，你这船票质量不太好啊。”

    哪孟老大拿在手里一看，就是一滩纸浆！纸色确实发黄，哪里还能看得出来票上的字迹？

    孟老大自己都笑了出来道：“嗯，这事就这样啦。”

    说着突然过去握着雷霆之手道：“雷兄弟，你刚才这解揽之法，老夫还真是生平未见，解得麻利至极，不错，你小子小年成名，大闹天冥宗，现在看来果然有些门道！老夫佩服！

    那夜你们打败黑白双煞分身?，也让老夫瞧得身炫目弛?！好多天啦?，老夫一直想和你见上一面?，不想今日一见?，你小子还会解揽呢?！

    哈哈，实不相瞒，你要是愿意在船上做水手，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好水手，老夫更加佩服！

    老者说完双手啪啪一拍，只见楼上两个水手，抬了一个大木桶，从楼梯间走了下来。

    孟老大继续笑道：“雷兄弟，我船上也没啥好东西，但这桶甜酒，却是盘古南域炎火山下，盛产的甘蔗所酿，酒度虽低，但却是我们常年海上讨生活之人的良伴，老夫就送一桶，给你尝尝滋味如何，哈哈！。。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孟老大说完，哈哈大笑，笑声粗狂豪迈，爽朗至极，雷霆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孟老大看了一眼三公子，转头对火麒麟道：“你们年轻人先喝着，风浪这么大，我还得到船台去看看，雷兄弟，老夫先走一步，你们慢慢喝，使劲喝，不用客气！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孟老大一走，雷霆看着婷婷哈哈大笑，婷婷也笑道：“哥哥，你看看我这随机应变的功夫，是不是大有长进啊？”

    在座众人皆都笑了起来，火麒麟将那酒桶木塞拔出，每人倒了一碗甘蔗甜酒，举起酒碗说道：“这酒却是甘蔗榨完糖份之后，所剩下的甘蔗渣所酿，喝起来有些甜得发腻，但后劲十足，而且醉倒之后，不省人事，直和死了没啥两样，你们可要当心啦。”

    此时花无叶烤好了各种东西，众人就着烧烤，喝着酒聊着天，不知不觉已聊到深夜，而大船摇晃的也是越来越弱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旭日东升，风呀雨呀，也都不见了踪迹，艳阳高照，天气清爽至极，但气温似乎也慢慢升了上来，隐然间似乎到了阳春三月。